才出口,突然发觉三恨先生神色有异,把将要出口的下文给硬生生咽回去了。
空气随之沉凝起来。
三恨先生脸上的肌肉在连连抽搐。
卓永年大惑,不知三恨先生何以会突然如此激动?
许久之后,三恨先生逐渐平复下来,吐了口长气。
“那是一种奇妙,也可以说是该遭天谴的歹毒药物,人服下去之后,视其所服的份量,可以使人失去深浅不同的记忆,最重可变成白痴。”
“此药又是什么来路?”
“不知道!”三恨先生滞了一会才回答。
鉴于三恨先生刚才的激动和现在的迟疑态度,卓永年若有所悟,但只是一个模糊的意象,捉摸不到实体,对方不肯说,他当然不能勉强,眼前所知的,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意外了。
“可有解药?”这该是最重要之点,目前“击石老人”便是受害者之一,但他受害轻微,仅只是忘了当时情况,地穴石洞被囚的怪老人受害较深,他连自己是谁都不复记忆,三恨先生称之为该遭天谴的药物实在恰当。
“可能有!”三恨先生漫应回答。
这“可能有”三个字何所据而云然无从理解,但三恨先生当然不是信口而言,他一定是有依据的,卓永年想追根究底,但想到对方的古怪脾气只好作罢,他能说了这么多话,已经是难得之极了。
“神沙什么样?”
“碧绿色的细沙。”
“仙粉呢?”
“红色粉末!”
“非加以燃烧不发生作用?”
“一点不错。”
“先生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“你问得太多了,”三恨先生瞪起了眼,“你应该知道的,本人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,你可以走了,记住,不许再来此地,还有谨守你的诺言!”
拐杖一提,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