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的说法,我想到了几点……”
“师父说说看?”
“第一,乾坤教的巢穴就在你失足的地穴附近,他们的势力相当庞大。第二,与地穴相通的山洞黑牢所囚禁的怪老人必非等闲之辈。第三,他们在发觉这多弟子失踪之后,必然引起极大的震撼,那一带现在可能已翻了天。第四,水宝信口胡诌的红衣人可以暂时转移他们的目标,将来我们可以从红衣人来大作文章。”
东方白深深点头。
“你本身这些遭遇水宝知情么?”
“我没向她透露。”
“那太好了,可以免去一层顾虑。”
一提到水宝,东方白心头的重压又还了原。
“如果水宝就此失踪,我们……该怎么办?”
“三天后我们进山采药。”
东方白手按酒杯,目注空处,一个豪雄的超级年轻剑手突然变得有些痴呆,这份心灵上的沉重压力几乎使他承担不了。
三天,在与时俱增的忧急中过去,像有三年那么长。
水宝没有消息,仿佛石沉大海。
东方白借酒浇愁,他快要发狂了,根本不敢见水二娘的面。
水二娘以泪洗面,水宝是她唯一的命根子,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,她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
无形中清凉客店罩上了一层惨雾愁云,连带店里的上下杂役人等也都全失去了笑容,仿佛是世界末日已经降临。
卓永年当然也不好过,但他还能沉得住气。
过午不久的时分。
水二娘堆坐在柜台里,闭着眼一动不动,眼眶浮着两圈黑晕,眼皮是浮肿的,她的饭食起居全失去了常态。
一个年过半百的粗布衫老者走近柜台,端详了水二娘一会,才开口道:“二娘,醒醒,小老儿跟您道喜来了!”
水二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