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宝圆瞪大眼吼道:“你真的这么没出息?”
东方白为难已极,他的剑一离鞘便将是不了之局,水宝这句“没出息”对任何男人都是极大的刺激,男人最喜欢的是在女人面前出风头,最怕的是在女人面前丢脸,但他不受激,稳沉如故,这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。
桐柏大少手中剑极缓地扬起,像是要出手了。
东方白仍无动静。
水宝又吼道:“你连拔剑都不敢?”
东方白吐口气道:“我一向不喜欢打架。”
水宝跺脚道:“这不是打架比武,人家要杀你。”
东方白道:“无怨无仇,干吗要杀人?”
水宝气得说不出话。
桐柏大少的剑已扬到比肩高,停住道:“黑炭头,凭你也想当护花使者?”
“……”东方白不吭声。
“你不敢拔剑,本公子一样要杀你。”碧芒暴闪,如惊虹乍现,划向东方白。
东方白弹了开去。
桐柏大少阴笑了一声,手中剑再扬……
东方白知道如果不还以颜色,对方不会休手,而自己的剑势又不能出鞘,如果徒手赢了对方,使对方下不了台,这个仇可就结死了,情急智生,向水宝招了招手道:“水姑娘,把你的猎刀借我一用。”
水宝鼓着腮帮道:“为什么不用剑?”
东方白道:“我这剑是纪念品,所以常配在身边,实际上不管用,我用刀比用剑内行,快抛给我。”
水宝哼了一声把刀抛出。
碧芒一闪,水宝抛来的刀被桐柏大少挑飞。
东方白的身形闪射而起,凌空抓住弧线下落的猎刀,一个云里翻,泻回原地,这一手表演得相当精采。
水宝不自禁地面露笑容。
桐柏大少倒为之错愕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