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虽然,我现在已变成一个超凡的人。但往昔的惨痛,仍然是我所不能忍受的。”
许字奇是位绝细聪明之人,听了她的语音及今夜的神情,内心已知她昔日的情人是谁,可是,自己的假设疑点仍是很多,于是,他陷人沉思,千万缕思潮,如大海中的层层波涛。在他的小脑海里汹涌,澎湃着。
彩巾蒙面人,发出那曼妙悦耳的语音,道:“奇弟,你赶紧把药箱取来,顺便盛一碗清水。”
许字奇应声是,那个小躯体,已似旋风般,转入内房。
彩巾蒙面人,那双美眸又在古西风脸上凝视着,她口中发出一声极尽苍凉的叹声,呐呐细语道:“酷骨残魂阴功,已进入第四次残酷折磨,若不是我及时阻止其陷毒发作,任是华陀再世,也难使他重生。”
“唉!书中虽是明显记载着解治‘酷骨残魂明功’的法则,但不知能不能救治他,望苍天保佑,能够手到成功。”
她的语言,细若蚊哼,大概只有她自己能够听清楚,语毕,她居然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之嫌,亲手解开古西风的衣扣,露出那张宽阔的胸膛。
这时,许字奇已向内房提了一个纯白的小药箱,及一杯清水,他目见她亲手解开古西风的衣衫,感到惊楞异常。
那个时代,一个女了如和男人深更半夜在一起,便要引起别人的非议,更何况是亲解男人的衣衫,就是至亲,也是有所顾忌的,除非是自己的丈夫,或是心底的爱人。
彩巾蒙面人回头轻声道:“奇弟,我现在要亲手疗治他所中的‘酷骨残魂阴功’,你在外面护法,任是谁,绝对不可让他进来。”
许字奇对于这位姊姊的话,绝对是百般顺从,他点一点头,把药箱及清水安放在桌上,人影骤闪间,已至室外,这种高绝的轻功,在一个八岁孩童身上施展出来的是骇人听闻。
彩巾蒙面人见他出去后,凄凉地轻叹一声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