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他们直到山外才断了线,我们化明为暗,分开在山内外各重要地点埋伏守伺,一定可以找出端倪,韦公子以为如何?”
“前辈所言极是,就这么办。”韦烈深深点头。“事既如此,搜索也是白费,王道,去把司马庄主他们请回来,我们在此地等。”
“好!”王道又奔了出去。
约莫一刻光景,另两拨的人先后回到令厅。
韦烈说明了情况和应付之策,大家当然赞同。
“雷庭必须扫穴,以免再成虎狼之窝,这地方应该加以销毁。”司马长江沉声说。
“岳父大人的意思……”韦烈当然要尊重长辈。
“烧!”司马长江只说了一个字。
“好!”韦烈点头。“王道、洪流,分头放火,如果还有残余活口放他们逃生,可以赶尽但不能杀绝。”
两人应命而去。
韦烈一行开始向谷口移去。
放火是最容易不过的事,没多久,数处火苗窜起,烈焰浓烟迅快扩张,一片基地顿成火海。
大造门总舵被血洗夷平的事件江湖中并没人知道,只当事的双方了然。
王屋山区又回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山里人是绝不过问江湖是非的,平静下来就认为噩梦已经过去,世代相传,一成不变的作息方式又恢复运转。
日头当顶。
一个串山的货郎在山路边歇凉,货篓子放在旁边。
一个老山民拄杖来到,停下,仔细观察那货篓子。
“老爹要买东西?”货郎笑着开口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老头不答反问。
“小牛皮!”
“小牛皮?”老头昏昏的眼睛打量着货郎。
“对,一点不错。”
“你怎么背这货篓子?”
“有什么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