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松掩映的一个天然岩石小平台上。
方一平已被截住。
截住方一平的赫然是韦烈。
方一平的额头上已沁满了汗球,脸色一片煞白。
“方一平,我找你太久了!”韦烈满面怒意,不,可以说全身都是杀机,他对这狼子已经是恨入骨髓。
“韦兄,我们之间……有很大的误会!”方一平的声音是颤抖的,可以看得出他尽量在控制,但控制不住。
“别跟我称兄道弟,令人作呕!”
“能听小弟解释吗?”
“不必放臭屁了,在剁你之前,你回答我几句话。”韦烈的目光已凝成了有形的光幢。
“司马一家待你不薄,你为何要作出这种狗屎不如的恶事?”
“韦兄,这就是……小弟说的误……”
“住口!你背叛凌云山庄是欺师灭祖,毒害凌辱司马茜是泯灭人性,你这丧尽天良的武林败类万死不足以偿其罪。”韦烈咬牙切齿。“我再问你,司马茜是怎么死的?”如果目光可以杀人,现在韦烈的目光就足够杀人。
“小弟不知道。”
“你敢说不知道?”
“可以对天说,真的不知道。
“好,人死不能复活,我不想再追究,言止于此,你准备如何还这笔债?”
“韦兄,小弟……”
“快说!”韦烈,“唰!”地拔出长剑。
剑身映着从松针枝隙间透进的夕阳泛起夺目的红,红得像血,看在方一平的眼里,这就像是他自己将要流的血。
他手中已无剑,只有待宰的份。
“要我说吗?”
“韦兄……”
“那我告诉你,我要立石书名代替司马茜的灵位,然后在立石之前流光你最后一滴血,再把你肢解。”
韦烈不是残狠之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