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了。”
谷兰愣了愣。
“你很高傲?”
“谈不上,无论男女,人总是要有骨气才能立身。”
“你易钗而弁,也谈骨气?”
“人各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隐衷,谁都一样。”
谷兰又沉默了片刻。
“那你跟韦烈缠在一块又怎么说?”
王雨心中一动,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?她说跟韦烈是朋友,但从没听韦烈提过,王道、洪流也没露过口风,如果说韦烈有一个精于歧黄或是识毒的朋友,王道、洪流早该想到,看来此中的确是大有文章。
“道义之交,有何可说不可说?”
“你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?”
王雨怒极反笑。
“谷姑娘,你有什么资格问这句话?”
“当然有资格,我是来救人,救的对象当然应该是光明正大之人,而韦烈也是被救的对象,我有资格查明。”谷兰说的似乎理直气壮。
“你不认为这是对我的一种极大侮辱吗?”
“男女交往不逾礼法,便不算侮辱,如果发乎情而不止于礼,即使没人提及,侮辱事实上已经存在。”谷兰的词锋满犀利的。
“你可以请便了。”
“你不敢说清白二字?”
“敢,可以对天!”
“很好,我要证实。”
“你如何证实?”王雨已到了无法按捺的边缘。
谷兰一本正经地道:“只消刺破你的中指,滴一滴血在瓷器上,我洒上一点药末,如果血凝而不散,证明你尚是清白女儿之身,否则血便化成水,你愿意试吗?”
王雨很好奇本想一试,但又不甘心被拨弄。
“证明了清白又怎样?”
“我负责让伤者复原。”
“否则的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