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豫了一下,步向那走方郎中。
王道与洪流互望了一眼。
“皇甫先生,累你久等了!”佝偻老者在走方郎中对面坐下。
“没什么,反正没事!”走方郎中回答。
老胡瓜走过来,走方郎中挥挥手,表示不要什么。
两人低头交谈了几句,走方郎中把一个小木盒子交给佝偻老者,口里道:“都在里面了,我花了不少时间。”
佝偻老者随即起身。
“皇甫先生,谢啦!”
“不必,这是双方都有利的买卖!”
“告辞!”
“请便!”
佝偻老者又扫了王道他们三人一眼,弓腰而去。
“姑娘,我有点事……”王道起身。
“你自管去吧!”冷玉霜像是知道王道所谓的事。
王道跟着出门。
走方郎中算完帐也走了。
“姑娘是专为此事来的?”洪流开口。
“碰巧吧!”
“在山中,我俩好像没跟姑娘见过面……”
“我说过,我认识你们就成了。”
“我得跟下去……”洪流起身。
“我也一样,我们出去再分手。”冷玉霜也站起。
佝偻老者出了城,眼看四下无人,腰杆一挺,站得笔直,口里喃喃地道:“这滋味不好受,腰都快折了,从今以后,我不必再作丧家之犬,哈哈哈哈……”大笑声中,飞奔而去,势如惊鸿。
一条人影出现,毫不迟滞地追了下去,是王道。
没多久,又一条人影来到,停了下来,是洪流,左右扫瞄了几眼,自语道:“暗号指的分明是这个方向,怎么不见人影,这只老鼠到底在捣什么?”
串铃突响。
洪流心中一动,这里又不是宅区街巷,抖的什么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