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两个都走,这竹楼岂非又要冷清了?”
“芳驾如果怕寂寞,可以再找别的,天下男人比比皆是,以芳驾的这份能耐,何愁座上无客?”韦烈这两句话可以说极尽讥讽。
翠姬不以为忏,故作不懂。
“我一向讲究‘缘份’二字,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”
韦烈已经不耐了。
“王老弟,我扶你走!”他边说边挪步。
六名少女蠢然欲动,但被翠姬以眼色制止。
“站住!”翠姬娇喝,但声音不大,笑容也没敛。
韦烈已到对方身前三步之处,止了步。
“芳驾想说什么?”
“我一向和平处世,不喜欢暴力血腥。我跟你的王老弟既是有了缘,琴箫共鸣,对你当然要留三分情,日后也好见面,你既然执意要走,我也无计留宾,请吧!”她说完,侧移三步,作了个送客的手势。
“在下会记住这份情!”韦烈极有风度地微微一笑。
王雨挪步,仍有些不稳。
韦烈伸臂拦腰抱住。
“不要!”王雨挣扎。
“老弟,别逞强了,你下竹楼都难,就甭说过涧了。”另只手伸出手把王雨横抱了起来,转身出到楼栏,纵身而下,疾行到涧边。
王雨闭上了双眼。
韦烈相了相形势,重新把王雨抱牢。
王雨轻“嗯!”了一声。
“用力搂紧我!”韦烈叮嘱一声。
“唔!”王雨扭侧环臂。
就在王雨扭动之际,韦烈感觉到手臂弯环处似有异样,一个男人的胸脯不可能软绵而有弹性,心弦“咚!”地一震颤,但他无暇再往下深想,蓄足势,飞旋而起。
王道、洪流与两名书僮已在对面睁大眼巴望。
王雨身躯出奇地轻软,出乎韦烈的预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