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母为何不来,是怕吗?可是她叫师兄龙生来,难道不关心他的生死?莫非师母想到师兄弟联手足可对付‘神农夫人’,但这并非解决问题之道,而且师母也该想到对方是用药圣手,武功并不足恃,她为什么要如此做?自己又该如何应付?”心念之中,已经到了屋外空地。
双方已经面对面,谷兰站在一侧。
“花间狐”很镇定的样子,他何所恃令人猜不透。
韦烈停身在两丈之外,他不能轻率地插手,因为他的立场,是第三者。
谷兰望了韦烈一眼,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。
韦烈只作没看到,两眼注定前方。
“龙生,你一个人来?”神农夫人声音森冷。
“是的。”花间狐意态从容。
“你娘竟然敢不来?”
“她不必来。”
“她准备牺牲儿子保自己的命?”
“没这么严重!”
“好,你就看看到底严不严重!”神农夫人前趋两步,右手扬了起来。
“夫人!”韦烈飘身上前。“暂请息怒,让这位朋友把话交代明白,他如此做必有他的理由,如果他娘有意规避,母子可远走高飞,何必要龙朋友自投罗网?”这几句话情在理中,再不讲理的人也非听不可。
“神农夫人”手放了下来,转回。
“韦烈,你逞能插手,这事你也有份?”
“当然,在下绝不逃避!”
“哼!”神农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,转回面。“好,现在你说,你凭恃的是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一句话?”
“夫人无妨问一下韦烈的出身。”
韦烈心头“咚”地一震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要藉师父的名头压对方吗?不对,师母不会作这种事……
“神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