蚰之间,还加上虫鸣鸟叫的乐章。
“的确是一幅天然的图画!”立义附和着说。
“我们上去看看!”王雨兴致勃勃。
“公子,我们是在找人?”立仁说。
“人在那里?反正我们是瞎撞,碰上算数。”
“上去吧!”立义又附和。
于是,三人顺小道向上升登。
约莫两刻光景,到了峰头,只见山外有,山,谷里套谷,一片浑然雄伟,这座峰头只是最外缘的一个起点而已,环峰白云仍在头顶,看似很近,其实尚远,这小峰头和主峰被一条深涧涧隔断,茂密的林木掩盖,不知有多深。
三人站在涧边。
突地,一阵悠扬的琴声隔涧传来,音韵之美简直难以形容,如白云无心出岫,飘逸卷舒,又如春风拂柳,令人心怡神旷。不久,琴声一折,缠绵得像春蚕吐丝,柔蜿无尽,又若夜半私语,引人遐思。琴声再折,变为清泉过石,群鸟迎春,轻快中充满了愉悦。
王雨听得痴了。
“怪事,这种地方居然有人弹琴!”立仁幽幽地说。
“抚琴的必是高人雅士。”立义晃着头。
“是女人!”王雨接上口。
“公子怎知是女人?”立义问。
“你听不出这是凤求凰之曲?”
“哦!难怪这么感人!”
“公子,对面……林子里似有人家?”
“是一栋竹楼,楼里住的必是一位美女!”
“如果是无监嫫母呢?”立仁比较不那么温驯。
“光恁这高超的琴艺,纵是无监我也要会她一会,箫来!”
随说,随在涧边坐了下去。
立义从背囊里取出一支玉箫,双手递过。
王雨接过凑在嘴边试了试音,然后吹奏起来,吹的同一曲调,袅袅箫声配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