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司马长啸愣愕了许久。
“韦烈,你这么说是表白你是无辜的?”
“不错!”
“你已经知道该杀的恶徒是谁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说是谁?”
“现在不能说,这恶徒相当狡诈,狼心狗肺却披着人皮,揭穿了定然节外生枝,如果庄主不愿接受在下的说词,就可以立即出剑,不分出生死不散,言止于此,在下不想再说什么,请下决断。”说完闭上嘴,目光更迫人。
司马长啸沉默下来,这决断是生与死两个极端,不是韦烈死便是自己亡,没有中间路线,也没第三条路,而韦烈是小青的丈夫,以自己的身分能下杀手吗?那岂不是人间莫大的伦常悲剧?两座坟墓两个女儿就在旁边,在女儿面前流血吗?韦烈刚刚所说的不管真假如何,只有暂时接受的分,至于事实真相如何,那是以后的事。
“好!老夫暂时接受你的辩白!”他下了决定。
“司马长啸!”路遥冷冷地开口:“你可以走了!”
“大哥,过去的……不能让他过去吗?”司马长啸收剑,面上又现出痛苦之色,丧女之痛当事人才能真实体味。
“不能,我忘不了,死也忘不了,我的心被刀绞了二十几年,早已经碎成渣滓,碎了的东西还能还原吗?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你再说一遍,司马长江怎么了?”
“死了!”司马长啸双目已红:“他死了二十几年。”
“他不该死,害我无法向他讨公道,我恨你们薄情寡义没有人性的司马家,你……还不走?”路遥激越起来。
“我走!”司马长啸黯然神伤地对两座坟作了凭吊,然后蹒跚离去,他突然老了,天下第一剑手的雄风似已点滴无存。
“他很可怜!”韦烈望着司马长啸的背影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