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凌云山庄的人有可能,可是……蒙头怪人否认是山庄的人,别的……我就无从想象了。
蓦地,坟后方向传来数声惨号,而且距离很近。
韦烈与路遥一愣之后,双双循声扑去,坟后不到十丈的树丛里,横了三具尸体,背负大刀,是大马会的弟子,连拨刀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杀了。
“谁下的手?”韦烈脱口说。
“当然是立碑留玉锁的人,不然还会是谁?”
韦烈穿林而去,不久又回到原地。
“怎么样?”路遥问。
“半个影子都没有!”
“这真把我弄糊涂了!”路遥摇头。
“舅舅!韦烈目光闪了闪:“目前的情况不但诡谲,而且复杂,凭空去想绝理不出头绪,只有层层剥笋法,让对方现出原形。”
“你怎么剥?”
“我自有道理,此地就劳舅舅照应,我马上展开行动,玉锁片就请舅舅留着,我带在身边怕遗失。”
“你现在就要走?”
“是的,不能给对方弄鬼的机会。”
“对了,小烈,我还有句话要问你,那个酷似小青名叫紫娘的女子,现在情形怎么样?”
路遥是爱屋及乌。
“她……下落不明。”韦烈轻轻一挫牙。
“什么,下落不明?”
“是的,我正在找她。”
这……从何说起?”
农家小屋,简陋的卧房。
司马茜和衣躺在炕上,房门是由外反锁的,她等于是被拘禁,由于久不梳洗,头发蓬乱,与疯女无异。
她的眼睛有了光,仿佛已回复些意识。
“我是谁?为什么……我老是想不起来?那虐待我的男人又是谁?……”她痛苦地自言:
“我是从那里来的?……想不起来,想不起来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