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不受扰要掘小青之墓吗?
韦烈怒极欲狂。
凌虐女人,侵扰死者,是人神共愤的行为,对方真的敢?
想不到为了“宝镜图”,对方会用这种手段。
对方是谁?
大刀会、乌衣帮,还是方一平一伙?
一阵激越之后,他慢慢冷静下来。
蓦地,他想到了曾经数度在小青坟上出现的蒙头怪人,怪人声称是对小青有所亏欠,所以才去凭吊,可信吗?一个近老年的人会对二十出头的小青有亏欠?完全大悖常理,明显地是想藉此引出自己,然后再遂行阴谋。
以司马茜当作人质,再以毁墓动尸作要胁,这等于把住了自己的咽喉要害,这一着的确是够狠够毒。
该怎么办?
接受对方的要胁?
“宝镜图”是配合古墓中“无忧老人”所遗的“绢图”的,而绢图已不存在,根据绢图,自己已打到了“驼峰石屋”所藏的“宝藏之钥”,随“宝藏之钥”的指示留在自己的脑海中,任何人也取不去,“宝镜”实际上已是废物。
为了救人护墓,只有曲从对方一途。
伏候对方出现吗?不成,自己不离开,对方便不会现身,对方必在暗中监视,可惜王道和洪流都不在身边……
韦烈苦苦思索了一阵之后,想不出任何可以走的路,于是当机立断,决定依对方的条件做。
虽然“宝镜图”已失去价值,但却是父亲的遗物,不得已只好暂时割舍,以后再设法索回,附带的是阴谋者的命。
他取出宝镜,在手里摩挲了一阵,然后再次飞升,把宝镜放在原先挂白布条的小小突石之上,落地,怀着一肚子的怨毒离开了滴露岩。
刚离开山边,一条人影映入眼帘,细一辨认,一颗心顿时抽紧,这人影,赫然就是司马茜的父亲,看样子他是专候的,他怎会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