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随即把跟韦烈交往的经过,以及韦烈离开了垣曲,被人设计醉倒昏迷而遭辱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我不相信,你编的故事不近情理。”司马夫人以断然的口吻说。
“女儿说过信不信由娘!”
“好,现在不说其他,跟娘回家,一切由你爹作主,一平对你是真爱,他说了,他不会计较你犯的错,他仍然要娶你。丫头,这是你任性的结果,害己害人,你还有什么话说?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你是被一平师兄搬来的?”
“他一个大男人,为你如此牺牲,委曲求全……”
“我不回去,也不会嫁给他。”
“胡说!”司马夫人虎地站了起来。
“娘!”司马茜掩面冲出房门。
韦烈又回到垣曲。
他在小青坟上守了三天,蒙头怪人不再现身,而王道传来的消息,已经探到了“花间狐”
龙生的落脚处,所以他只好赶回来。为怕“花间狐”闻风而逃,他不回客栈见司马茜,直接便展开了猎狐行动!
狐狡诈的代名词。
迎春院,垣曲最高级的妓院。
妓院,最原始的行业,常被称为肮脏的地方,当然与“高级”二字扯不上边。说它高级,是姑娘美,设备好,侍候周到,来往的都是花得起银子的大爷阔少。日落开始到次日日出是这里的黄金时段、午夜是最高潮。
华灯初上的时分,迎春院开始迎春,车水马龙,贵宾仔云集,莺声起,燕语张,丝竹管弦挑起了销魂曲。一个贵介公子高视阔步而来,气质风度都高人一等,单看他身后跟班的那一身光鲜便令人侧目,委实不同凡响。忘八鸨子招子最高,一眼便能测出油水的深浅,还隔着数十步,龟子大老远便哈腰弓背笑迎而上:“公子里边请!”侧身,腰弯得更低。
贵介公子昂着头,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