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四个字形容精悍阴险。脸上带着笑,纹沟很深,完全配合他的笑形,这证明他这张笑脸是数十年如一日从没改变过。
“承蒙庄主赐见,荣幸之至!”冷无忌在原座欠身。
“冷先生有何指教?”司马长啸口里说得谦逊,但意态之间傲气逼人。
“不敢,不敢,区区冒昧造访,一来是对司马庄主表示仰、幕之忱,这二来嘛……”摸了摸下巴稀疏的黄胡子:“有桩大买卖特地献予庄主。”
“大买卖?司马某人对营商买卖素无兴趣。”
“庄主,这可不是普通买卖,区区打个算盘,端的是一本万利,放弃了准后悔终生。”
略顿又道:“庄主大概记得三十年前曾经引起武林血劫的‘护心宝镜’?”
“当然!”司马长啸不禁动容。
“宝镜已经有了下落。”
“哦!”司马长啸仅只哦了一声,但神色之间已显露还想听下去。
“宝镜落在一个出道不久便已震惊武林的年轻剑士手上。”
“谁?”
“‘天涯浪子’韦烈,就是三剑折‘洛阳八俊’之人。”
“嗯!我听人提过此子之名。”十足的自负,神色之间丝毫不显惊奇:“冷先生意思的是……”
“司马庄主谅来对宝镜的价值知之甚详?”
“传说纷纭,令人莫衷一是,冷先生就所知说说看?”
冷无忌脸上惯常挂着笑容,是以看起来他一直在笑,不该笑的时候他也笑,该笑的时候他还是一样德性。
“区区综合了各种传言,归纳出了一个轮廓,那面‘护心宝镜’,传说是当年飞将军李广击匈奴时铠甲上之物,当然,是否真的是李广遗物并无关宏旨,重要的是镜面上后人所刻上去的藏珍图………”
“藏珍图藏的是什么珍?”司马长啸开好认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