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明天就走?”
仇恨笑笑道:“是的。”
艾惠玫一下子挣出仇恨的怀抱,红着眼圈道:“你要走,为何不说‘我们’?而只说你一个人,难道………难道你仍不愿承认我们的关系!要抛下我一个人离开?”
仇恨连忙摇手,急道:“惠玫,你别误会,我怎愿抛下你一个人离开?我只是担心四位老人家恐怕难舍你随我远离,还有,我这次的行动是作狙击行动,对‘百毒门’作逐个击破歼灭,逼出司马长雄以及他的死党出来与我们决斗,你原是他们的魁首,那该多尴尬……”
艾惠玫道:“但是……”
仇恨道:“惠玫,你放心,我决不会辜负你,再说,只要两情长相久,岂在那朝朝暮暮。我们要想营筑温暖的家,就必须歼除这股邪恶势力,因为,他们绝不会容许我们存在。”
艾惠玫想想,也的确如此,于是沉默不语。
是夜,在四老共同商议下,艾惠玫列出了几个重要据点作为攻击对象,但是他们却一明一暗的兵分两路,以便暗中接应,最主要的,还是艾惠玫怕仇恨孤身涉险,作成的决议。
中宵的风,吹得有些萧索,夜很深,透着寒瑟,一种令人感到落寞又孤寂的寒瑟……。
景况又似恢复了往昔的岁月,独自飘零于莽莽大荒原,天穹是帐幕,沙坐是席垫,追着落月,迎着朝阳,那种逍遥却无定所的日子,很苦,也很自在,但隐隐里总是觉得缺了些什么……。
骑在这匹高大强健的骏马上,不徐不缓地往前奔驰着,缺了些什么呢?仇恨夜想:“一条根,一个窝么?不,自己早己建立了温暖的窝巢,娇妻爱子围绕,那是多甜蜜的家,一幅写真的亲情图。”
以往,他很少有过这等近乎伤感的想法,孺慕亲情,天伦之欢,都是隔着他十分遥远,好象不是他这辈子应该企盼的事,然而,毕竟他已有了家,现在,他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