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晚辈遵命!”
“不过娃儿,老彻再提醒你一句,你不会忘记以‘两极真元’为小妮子疗伤的那一档子事吧!再说这姐儿对你,可是死心塌地的了!“杨志宗不由俊面一红,接着苦笑一声道:“晚辈在当时就已向老前辈声明过,晚辈有不得已的苦衷,不能与尉迟姑娘结合,甚至于任何一个女子!”
“住口,”当时你为什么要应承?”
“晚辈当时不能见死不救,打算事后向尉迟姑娘解说,如果她是明白事理的活,她会谅解……”
“为了疗伤,你俩肌肤相亲,难道你要她另嫁别人?”
“江湖儿女,何必拘这些小节!”
“如果她不答应呢?”
杨志宗不禁为之语塞,如果琼姑娘真的想不开,这倒是件麻烦事,但自己已经有誓言在先,本身事了之后,决以身殉“红衣女上官巧”以酬红颜知己,岂能出尔反尔,怔了片刻之后,没奈何的道:“这事等寻到了尉迟姑娘之后再议如何?”
“好,娃儿,但你当心,我疯和尚可不是省油的灯!”
杨志宗只好报之以一声苦笑,忽地想起一事,不由脱口问道:“老前辈可知晓武林一异师徒隐居在华山的什么地方?”
“这个老袖也不知道!”
“那老前辈凭什么和他传信定约的呢?”
“简单之极,在望月坪石上留字!“
杨志宗不禁嘈然若有所失,他亟寻到“玉面剑客范天华”证明自己的身世是否真如“红巾蒙面人”所说的一样,看来这件公案只有再寻到“玉面阎罗婆”时才能揭晓的了,想到“王面阎婆”,杨志宗心里又是一阵剧痛,如果对方真的是他的母亲,这事实未免太惨酷了。
“娃儿,那天晚上你追踪范天华而去,何以一去不返?”
“晚辈认为华山事情已了,急着要办其他的事,所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