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琼妹,千万别气恼,我委实记性不好!”
“哼!谁气恼来着,要我提醒你吗?”
“好,琼妹说说看!“
“我曾说有一天我会到中原来找你!”
尉迟琼头一抬,情深款款的瞟了杨志宗一眼,又低下去。
“对,有这句话,琼妹,坐下来谈谈好吗?”
尉迟琼嫣然一笑,移身坐在床沿上,杨志宗搬椅子,对着她坐下,两人似乎都感到无话可说,不,不然,尉迟琼有满腹的相思意要向他倾诉,但,女人多半是被动的,她有话说不出口。
而杨志宗确实是无话可说,但心里难免有点歉然。
片刻之后,杨志宗抛开话题道:“琼妹,你怎的知道我在这里?”
“残肢令的事,轰动了整个江湖,我猜想,你可能也会起来看这一场热闹,所以就向长沙而来,刚到,就听人说‘冷面少年杨志宗’独斗‘苗疆五毒’和‘天山龙女’大闹‘正阳酒楼’,找你还不容易!”
杨志宗点了点头,忽地一个意念,暗闪心头:“不知‘南痴愚骏钓叟’是否同来,如果这老儿来了,也插手的话,对自己的打算,大是不利!”
当下低声道:“琼妹是一个人来,还是……”
“嗯!我一个人来,我公公说要过些时才来哩!还说要了却当年一段小小因果,我可不知道是什么因果!”
杨志宗心里感到一宽,至于所说的因果,恐怕就是指赴武林一异之约的这回事,但他却不说出口来,稍停又道:“琼妹离开乌石岛,曾得到尉迟老前辈的同意吗?”
尉迟琼小嘴一噘道:“你问这干吗?”
“那你是偷跑出来的了?”
“哼?偷跑?才不是……”
尉迟琼像是受了无边的委屈,她为了爱他,不惜私离南海,抛下祖父孤零零一人在荒岛上,而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