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唯一一次提早开门,生意竟然出乎意料的火爆,很多上班的青年早上顺路都会买些牛奶面包之类的。不过这些人看起来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,嘟囔着手脚酸痛。
“看来,昨夜桐木小区应该是生了什么大家不记得的事情。”小区这么多住户都手脚酸痛,这就有些奇怪了,我越加坚定心中的想法。
“小区里生了什么?嘿嘿,老同学,还记不记得我呢?”市门口忽然走进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,这青年身着西装皮鞋,大有一股意气风之势。只不过长相出卖了他,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,再配上经典的二分头,反而给人一种滑稽取宠的小丑印象。
“彷徨兄,真的不认识我了?”
望着他那油亮油亮的头,我心头跳过一个猥琐的身影:“游亮?”
“哈哈。没想到彷徨兄还记得我这个老同学呐。两年不见了,当年班上三十多个老同学,也就那几个成绩好的还在搞建筑,其他的人,都奔向各行各业了啊。不过他们做的事情,要么和政治有关系,要么多多少少也专业有关系,倒是你,老同学,怎么做着这与建筑风马牛不相及的‘古董’行业了啊。不过古董好啊,一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呢。”
游亮在市柜台边上走来走去,三角眼左瞟右闪的,四下张望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,最后竟然咕噜晃动着脑袋,看向我,低笑一声,神秘的问了一句,“只不过别人都选择把古玩生意开在古玩街,为什么你反而选择这么一个偏僻地方?不是熟人,找不到这里,岂不是影响了生意?”
话外有话,我心中一惊,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,不过既然敢做这行,岂能没有应对之策,我将早已拟好的话语脱口而出:“唉,穷苦人家啊,那里租金那么贵,入不敷出啊。还是这里好,离家里近,而且在没生意的时候,又可以做做市的生意。你知道,这年头,养家糊口越加不容易了。”
“哦,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