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孤儿,还是尚在襁褓中就被你们给拐走了?”
“果然有两把刷子。”徐宏江长叹口气:“不过,你不觉得太晚了吗?”
“不晚。”袁友冲嘴角微微扬起:“对了,我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,你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?”
徐宏江手微微一僵,烟灰落了满桌,再看袁友冲淡定的表情,脸色有些阴晴不定。
“你的烟有问题。”袁友冲打了个呵欠,随后强打精神,说:“从第一根烟起,你就完全没过肺,完全是吸进嘴里,然后全部喷吐到我这边。”
“里头被你动了手脚吧?燃烧后,会释放出某种麻醉性气体……”他咬了咬牙:“你或许提前吞服过某种东西,姑且叫解药吧,也或者,根本不存在这种所谓的解药,但你不在乎,因为这是你的地盘……”
“哪怕跟我们一块昏迷了,也有人能处理好这事,而我俩,我俩……”
“可惜,我俩并非单刀赴会,何况,老于一直和你保持着距离,哪怕照样会中招,但总能争取到点时间差……呵呵,看上去,你也撑不住了?恐怕,已经没办法阻止早先就布置好的计划了吧……”
“嘿,撑得住也无所谓……老于会解决你的……”
“恭喜你……入瓮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再也撑不住,身子一软,从办公椅上滚了下来,躺在地上。
徐宏江面色大变,强撑着要站起来,却只觉得半点力气都发挥不出,只得惊骇的看着已然抽出枪的于辰。
解药这种东西,当然是不存在的,而且,烟虽没过喉,但洗进嘴里,麻醉气体自然也会通过口腔黏膜进入体内,哪怕他一直刻意的对着袁友冲喷烟雾,但实际摄入量却相差无几。
“徐先生,袭警,可是重罪。”于辰快步踏上前来,迅速将窗户打开,随后又立马后退,蹲下,盯着门口方向。
“厉害,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