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多少拘束了点,不过,有床病人基本不在,每天家属带着过来打打针,打完了又离开,另一床你也看到了,老人和家属都蛮有素质的,所以也不至于不舒服。”
“就是吧,那老人的三子,自称搞考古的,是个话唠,挺烦。”
“哎,别说我了。”于辰摆摆手,瞥了袁友冲一眼:“你咋回事儿啊?我刚可听小周说了,你老早就看出前后两辆车有问题,早有戒备,咋还是被人给撞了?”
“那我能有什么办法?躲不开啊,”袁友冲苦笑:“幸亏戒备着,否则可就不止这么点伤了,我和菜花的伤都得严重的多,甚至死在车上。”
“也是这个理,现在这样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于辰颔首,接着又颇为无奈的说道:“可这下子,我、你和菜花相继负伤,案子怎么办?”
袁友冲耸肩:“你负责的那个团伙犯罪证据基本明确,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取证就好,咱们参不参与影响不大。”
“你少来!”于辰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明知道我要问的是啥,嗯,你这会儿不好好养伤,跑过来找我,也是跟我商量这事儿的吧?”
“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袁友冲轻笑,随后板起脸说:“前不久,我给许局打电话汇报这事儿了,他让我安心养伤,别再管案子的事儿。”
“想管也管不了。”于辰撇撇嘴。
“那是自然。但往深了想想,就你刚刚提出的问题,案子怎么办呢?”袁友冲说。
“先等等。”于辰打断他,说:“在纠结这个问题之前,我认为,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罪犯的动机——他们为什么要雇人制造车祸?”
“那还有什么动机,”袁友冲翻个白眼:“肯定是我和菜花踩到了他们的痛脚,他们想把我俩干掉呗,就像对付你一样。”
“不,你错了。”于辰瞥他一眼:“这几天,我从局里跳了出来,反而能细细的、客观的思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