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去,他们铁定会第一时间将我爸妈给干掉,你们根本没机会解救!而,只要我管好自己的嘴,那我相信,至少在我吃枪子之前,我爸妈能过得很好。”
“这就够了,对我而言,这就够了你知道吗?我活着,能拼尽全力为他们争取,但我死了……呵,我死后,管他洪水滔天?”
袁友冲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:“行吧,我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完,听不听是你自个儿的事,走了。”
说着,他真就不管依旧吵吵嚷嚷的骆驼,径直离开。
出了门,他又忽然顿足,忍不住苦笑着摇摇头,嘀咕道:“这个骆驼。”
骆驼,好歹当了多年卧底,总得有两把刷子,至少得足够沉得住气,侦查与反侦查,审讯与反审讯能力都得相当突出。
即使,他后来变节了。
但换个思路,能在一帮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中,变节并表明身份后依旧能过的如鱼得水,本身也是一种能耐。
要知道,那些biàn tài中可有不少信奉“宁错杀不放过”的,对卧底而言,一旦身份泄『露』,哪怕早已变节,日子也依旧并不好过,甚至难逃一死。
总而言之,以骆驼的能耐,不大可能因为袁友冲一两句话,便有这么大的反应,当场变脸咆哮不已——哪怕,袁友冲戳到了他的痛脚,依旧不可能让他暴跳如雷。
如此表现,只能说明一件事儿:骆驼是故意的。
他忍不住捏着下巴,暗想:“既然是故意这么表现的,那肯定有他的动机才对。他想要些什么呢?”
“嗯,在他那几句话当中,也提供了几条信息,第一,他确实有所隐瞒;第二,尚有大量匪徒并未落网,应该是该团伙背后的犯罪集团成员;第三,他父母亲人的确被对方所劫持了。”
想着,他放下手,又补充一条:“第四,他想和我们‘交易’,或者说有谈判的意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