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是可行的,但要时间长了,他肯定会看出端倪来。”
“看出来就看出来呗,”于辰说:“别忘了,咱们的任务是刑厅,甚至更高级别的领导安排的,有他帮我们兜着,怕什么?”
“去你丫的吧。”袁友冲说:“我刚就和你说的很清楚了,柴华这个省厅专员,同时还背负着监督咱们办案的使命,我们要真把他晾一边并被他发现了……怕倒的确不怕,可总会惹出一大堆麻烦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于辰沉『吟』道。
“所以啊,”袁友冲又说:“你能不能给我拿个好点的、靠谱点的主意?人情世故这一块,你比我强多……”
于辰听他这么说,忽然有点诧异:“咦,不对啊,敢于直接顶撞副局乃至其他更高级领导的你,咋忽然对一个不过高配副科的大队长讲起这人情世故来了?”
“别闹,我这不是怕惹出麻烦来嘛,”袁友冲翻个白眼:“关键在于,以前顶撞那些领导的时候,我占理,来硬的也不怕,他们又动不了我。”
“但这回不一样,硬把柴华抛开,我不占理,闹矛盾也就算了,万一他误会点啥往上头一汇报,啧啧啧,多耽误时间呐?”
“也是。”于辰了然,又思考了好一会儿后,忽然说:“不然,你就干脆和他实话实说,和他一块把接下来的工作给办了吧。”
“哎?”
于辰笑道:“他刚来的时候,我的确不能完全信任他,所以瞒了不少事,但共事几天后发现,他和你其实是一类人,耿直,倔脾气,眼里只有案子,甚至为了办案可以连续两三天不眠不休……”
“等等,”袁友冲皱眉:“就这么短短几天的接触,说不准的吧?天知道他是真正直还是假耿直呢?”
于辰伸手轻轻的挠了挠鼻子,那上边有一小块疤,已经结痂了,似乎有些痒。一边挠,他一边说:“我想,看人这方面,我应该比你靠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