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儿?”
“是这样的,”姬洪昌说:“因为于队的先见之明嘛,我们就蹲再门卫室边上,离的不很远,他们一跑出来咱们就追上去了。”
“期间,有同事对天鸣了一枪,喊他们站住。然后,骆驼他们还真就站住举手投降了,就剩那个‘四哥’还在没命的撒丫子跑。有同事要制止他,但骆驼三人就拦在咱们正前方,开枪也打不中他。”
“等有同事往边上跑了一步想错开他们开枪的时候,‘四哥’他已经又往外跑了几米,离着,差不多有三四十米了吧。说实在的,阻击枪有效『射』程虽然有五十米,但咱们枪法都不咋地,开了两枪也没打中。”
“这时候,骆驼他们就忽然扑上来了,场面一下子就『乱』做一团。而且,那种情况下,手上的枪反而成了累赘——咱们都扭打成了一块,再加上相互间的距离又很近,根本不敢开枪,怕误伤同事,害怕跳弹达到自己人。”
“手上有枪但不能用,偏偏还占了一只手,得抓着,不是累赘又是啥?说实在话,那种情况下,这枪还不如一根警棍来的好使的。唉,也是咱们六个都年轻,没有应付这种情况的经验,那时候也懵了。”
“一直等到于队追了上来,直接再次对天来了一枪,让大家伙儿都被震懵了,然后他冲上去三两拳把骆驼仨打趴下铐上了,才算解决事儿。”
“嗯,给骆驼上手铐的时候,他忽然大声喊着他就是骆驼,是卧底,让我们放了他,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他身份的。但于队只盯着他看了两眼,就吩咐其他同事先把他拿下控制起来,就留下我,打算继续去追。”
“耽误了有半分钟,‘四哥’那家伙早就跑到轿车上了,我俩就只能赶紧跑到咱停摩托的地方,骑着摩托继续追。后来,于队打爆了轿车车胎,『逼』停了轿车,再然后,四哥下车,脱掉了自己上衣,『露』出绑在身上的zhà dàn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