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雷怀鲁将刚剥好的虾放进嘴里,嚼了几口后咽下肚,才接着说:“以此为思路,如果廖文觉作案的动机真的是chi rén,那,他是在此之前就已经吃过好几次呢,还是说,他已行将就木了?”
“第二种可能『性』不大。”周倩欣一边对付着刚送上来的烤串,一边说道:“首先,这家伙作案前还在跳舞,还能和别的大妈眉来眼去玩暧昧,精神状态蛮不错的,不像是重病缠身的模样。”
“嗯,虽然有点失眠症,需要长期用『药』,但症状相对较轻,『药』物可控,不至于到‘要死了’的程度。”
“其次,虽说他被碎尸,但并不妨碍咱们尸检。尸检过程中,我没发现他身上有明显的因疾病而引起的器质『性』病理『性』改变,损伤病理『性』表现倒是有挺多的。”
“当然了,也只是可能『性』不大而已,不排除他虽患绝症,但病程尚处中前期,机体病理『性』变化还不明显的可能。”
“这种可能相对好排除。”袁友冲夹了块茄子,同时说:“派人仔仔细细的查下他的病例,嗯,小周你们再仔细对切片等检材做个细致的病理化验也就是了。”
略一沉『吟』后,袁友冲又说:“这会儿太晚了,虽然医院住院部与急诊科有人值班,但要调查起来依旧不方便,这样,明早吧,老雷、老谷你们俩带人去查。”
“至于小周……麻烦受点累,回去后再化验化验……”
“不用麻烦周主任了。”年轻法医说:“交给我吧,这点工作我还是能干好的。正好,按理今天轮到我值班,有活也应该是我干。”
“那行,辛苦你了。尽量在明早之前将化验报告弄出来。”袁友冲『露』出一丝微笑,若非不得已,他也并不想让周倩欣一个女生天天陪着他们熬。
周倩欣本人则抿了抿嘴,想说些什么,但终究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,没有逞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