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问,他便会主动抛出这一线索,好为自己争取到立功的机会。
……
傍晚,于袁二人冲了个澡,将身上的怪味儿洗净后,也顾不得将头发上的水给吹干,便再度投入到工作当中。
得知,从化粪池内掏出的bi shou上,确实检见血迹,但未见指纹。
因此,该bi shou只能作为温成泽证言的补充,且需要做进一步的确认与鉴定——比如确认该bi shou究竟是否为温成泽所有,他在什么时候,通过什么渠道购得的。
还有其上血迹的个人鉴定,只有检测出血迹确实属于娄元与路心兰,或二人之一所有,才能严格意义上,无可辩驳的断定其为作案凶器。
只是如此微量的物证,支队及下属实验室并不具备检验条件,只能送到省厅司鉴局进行检验。
至于针对温德康和温杜成的wài wéi调查,依旧没什么突破『性』进展,唯一的收获便是,温杜成在乡里的口碑并不怎么好,和他父亲温德康没法比。
同一家人,温杜成这个副所长宛若地痞恶霸,温德康这一白身却成了“乡望”,甚至不止一次有人被温杜成“欺负”后造温德康,温德康帮他们“做主”的事儿。
倒蛮有趣。
于辰不屑的撇撇嘴:“这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的戏码,演的还真够粗糙的。温德康这个所谓‘乡望’的牌坊,我看多半是踩在自己儿子脑袋上立起来的吧?”
“有意思,呵!”袁友冲放下报告书,说:“这父子俩在玩些啥套路,我心里头大概有数了。嗯,时机已经成熟,提审温镇川吧!”
“行,”于辰自然没意见,说:“我这就让人把他带到审讯室去。”
……
审讯室内。
经过近一小时审讯,温镇川明白,警方已掌握他们杀人的铁证,自己儿子也已经招供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