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获得大部分的选票。”
“毕竟,大多数村民都是很容易满足的,再者他们『性』子里本就求稳,相比能力未知的其他竞选者,他们更情愿选一个已经干出了点成绩的,这也是为什么干部都那么容易连任的原因。”
“实在不行,乡里还可以放大招——候选人就这么两三个,而且都是劳资的人,你们选吧,随便选。”
“噗,”于辰被他逗乐了,说:“这套路,尼玛还真『骚』。”
袁友冲翻个白眼:“你自己就在体制内,还能不知道这套路?”
“对哦……”
“更别说,个别地方的个别竞选者,还直接拿钱开路,一张票两百块钱,甚至为此大打出手的都有……”
“停停停,打住,”于辰赶忙打断他:“再说下去,我怕被不可描述的存在给弄死……”
“……”袁友冲定定的看了他两秒,随后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:“有个问题比较关键,得尽快搞清楚——乡里为什么会『插』手村选?”
“看档案,上边就只有简单的一句‘有村民举报候选人工作及生活作风有问题’而已,甚至连查证结果都没有,实在是……耐人寻味啊。”
于辰捏着下巴,说:“温德康一年前竞选失败,今年六月起,就开始连发高速路抛钉及其衍生案件,而且犯罪歹徒多是大行村人,少部分为本乡他村人……这两者之间,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”
“时间跨度大了点,是否有关联还说不清。”袁友冲撇撇嘴,说:“但,我对这个温德康和他儿子温杜成是越来越感兴趣了,总觉得,即使他俩就算和本案没有关系,调查下去,说不得也能牵扯出一个不小的秘密。”
于辰叹口气:“不过,如果他们真与本案无关的话,那调查他们的事儿便属于纪委或检方的工作,与咱们无关呐,我们并没有职权调查。”
“嘛,”袁友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