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人,靠他那点警力想大致『摸』排一遍……”
“别说『摸』排了,想将每个自然村都走一圈,一两天时间都不够。”成威接话。
袁友冲眉头一挑:“的确,短时间是排查不完的,但总能过一遍,筛出嫌疑人。而你们嘛,就得尽力帮他们缩小排查范围,最终锁定凶手。”
大家都是老xing jing了,各自的责任与工作的意义自然了然于胸,并不需要袁友冲刻意强调。
接着,他见芮万州还没过来,估『摸』着还得个十来分钟,便又将奚昱先前告诉他的结论与猜测转告给众人。
随后他又补上了自己的观点,说:“我觉得,这一个个犯罪团伙,其实可以干脆视作为各个个体。毕竟,团体内部联系相当紧密,有理由认为,维系团伙内部的枢纽,应该就是亲缘关系。”
“换句话说,这些犯罪团伙,其实不过是各个家庭,规模较大的,或许是三俩家庭的紧密联合,或者干脆视作家族。这样一来,相较于团伙论,咱们的工作强度能减小许多。”
“明白,”成威知道这个道理,点点头,又仔细品了品,道:“你的意思是,本案涉案的三名嫌疑人,很可能是一家人?”
“就这个意思。”袁友冲说:“这个猜测,我还没来得及和奚昱说,你等会让你的人一并转告给他吧。”
“好。”
又等了几分钟,芮万州终于赶到了这儿与他们会合,并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将抱着的四个铲子递给了他们。
众xing jing接过铲子,便开始挖掘。
挖掘工作,实际上并不简单,绝不是单纯的将受害人尸体挖出来而已,还得避免一铲子下去会对死者尸体造成损伤,干扰法医判断。
虽然对法医而言,甄别生前伤与死后伤并不难,但有不少由凶手直接或间接留下的死后损伤,也是非常重要的指向『性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