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咱们对这事儿打的狠打的严,见一个抓一个绝不姑息,按理说逮了四十来号人,也该放弃了吧?结果嘿,好家伙,没完没了了!”
看得出来,芮万州对此是真的相当无奈。
“或许你先前猜测的对,”袁友冲声音低沉,说:“或许,坐落在这段路附近的村庄、乡镇,大量甚至全部居民都或多或少的参与到这一系列犯罪行动当中,紧紧抓四十来人,还远没有打疼、打怕他们。”
“因此,一看你们松懈下去了,他们便又抱着侥幸心理,继续作案。甚至于,他们犯罪手法都可能进行了一定的成绩,做好了跟你们打长期游击战的准备!”
芮万州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,只觉得被狗哔了。
半晌后,他才对袁友冲说:“袁队,我是实在没办法了,这桩案子,可求你一定要破的漂漂亮亮的,狠狠的打一打他们,让他们不敢再犯!”
“老实说,也就这一个月,我过的还稍微轻松些,先前两个月,那可是天天都在高速路上晃『荡』,睡觉在车里,吃饭在路上,再这样下去,我都怕哪天会猝死……”
袁友冲拍拍他肩膀。
“袁队,于队,有点奇怪。”
蹲在车旁,对着血迹观察、检查了好一会儿的周倩欣忽然说:“看上去,这些血迹不像是钝器击打损伤所留下的……”
“噢?”袁友冲马上扶着于辰,走到她边上。
她说:“一般,钝器损伤导致表皮破损而留下的血迹,应该为流柱状、堆积状或滴落状血迹才对,顶多因歹徒挥舞凶器造成些许抛甩状血迹。”
“但你们看,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,都是典型的喷溅状血迹。这说明,受害人被锐器伤到了动脉。”
“另外,看血迹形态,应该形成了好一会儿了,至少有四到六个钟……”
“哎,对了!”芮万州忽然一拍脑袋,说:“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