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不知道?”后怕,以及被耍了的羞恼,让袁友冲暴怒不已。他快步走到卓花花身前,揪着她衣领,咬牙切齿的说:
“你踏马一直盯着那块地方,摆明了就是骗我们过去,好干掉我,或者干脆干掉咱俩,现在竟然和我说不知道?马卖啤你当我是傻子吧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想的……你听我解释,我……”
“解释ni má bi!”袁友冲抬手就想给她一拳。
但手抬到一半,他忽然愣住了。
“艹!”
他看见,方才自己和袁友冲所坐的位置正上方天花板裂了开来,又是一大坨浓硫酸自顶上落下。
怒骂一声后,他第一时间抱着眼前的卓花花,往边上一滚。
滚了两圈,他又第一时间站起身,立马将自己的衣服扒了,仔仔细细的检查两遍,发现上边并没有被硫酸泼溅到的痕迹,这才松口气,把衣服重新穿回去,又看了看自己的裤子,依旧没问题,便回过身,一把揪住仍旧在地上躺尸的卓花花硬拉起来。
“好家伙,心思缜密的很啊,怪不得能给咱们说来一段貌似天衣无缝的故事,流弊流弊!”他怒极反笑:“得亏老于反应快,否则咱俩这会儿都在地上满地打滚了吧?”
“不止如此。”于辰强忍着腰疼,抬起头说:“刚刚泼硫酸的地方,又倒了一次。这样,不管咱们是一块过来查看,还是其中一人来,另一人发现对方被泼硫酸过来救援,亦或者另一人干脆留在原地,都会中招。”
袁友冲已经扯下手套,将卓花花拷了起来。
这期间,卓花花始终不发一言,也没有抗拒袁友冲,就如一条死鱼般。
但,面对着她的于辰分明发现,她眼中留下了两行泪。
见此,他冷冷的喝到:“你哭什么?遗憾没干掉咱俩么?”
“干掉你俩,对我有什么好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