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受害人的死与自己有关,从而让他们放松戒备,随后再用一套乍一听相当完美的说辞,摒除自己的关系。
这样,就算她依旧免不了被抓,被判刑,也会轻的多。
更何况,他这会儿并不急着去判断卓花花所言是真是假,或者说几分真几分假,反正,现在已经足以拘捕对方了。而且,袁友冲不是还在场么?让他去判断呗。
想到这,他便压下了心中的杂念,继续听卓花花讲述。
她话说:“但事到临头才发现,他的布置根本没什么意义,真的出事,他自个儿还是免不了一死。”
于辰捏了捏下巴,问:“你口中的老大,到底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卓花花摇头: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老头儿还活着的时候,咱都叫他田二哥,现在就叫老大;另一个嘛,之前叫全三哥,现在叫全二哥呗。死鬼他可能知道,但他也没和我说过他们的名字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于辰听了,虽有些无奈,但也没办法。毕竟,那一类人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,不像下属随意说自己的本名避免被出卖,也可以理解。
再说了,尤德死前,卓花花说难听点就是个rbq,虽然月收入可能不少,但在尤德手下的地位,绝不可能多高。
而在尤德死后,她也不过是逆袭上位的“田二哥”手下一颗监视尤永安的棋子罢了,甚至,还不乏侮辱尤永安的意思:
曾经的‘太子爷’,被强迫着娶了地位地下,曾经人尽可妻的卓花花当老婆,对于大男子主义者而言,可以说是直接践踏他的人格了。
所以,尤永安有怨,也在情理中。卓花花了解的信息有限,则更是正常。就算他俩日久生情,尤永安也未必能想到这么小的事儿,刻意将曾经的“田二哥”和“全三哥”的名字告诉她——就算不经意间说过几次,她也未必记得。
但,不知道名字,不意味着便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