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ing jing掌握的线索其实相当有限这事儿。不过,要再来几次失误,她恐怕就会反应过来,所以袁友冲决定,不太能确定的事儿,或者单纯的问题,都由于辰开口提出。
若猜测与事实相左,他也有补救的机会,刻意将失误变为“试探”就好。
于辰明白了袁友冲的意思。
因此,他便问道:“咱们回到刚刚的问题吧。你说,尤永安故意悄悄『摸』『摸』的对外说,你俩其实并不恩爱,甚至婚后基本不同房,又是为什么?”
“这事儿,死鬼他跟我说过。”卓花花解释说:“这是近几nián de shi儿了,我和死鬼的感情已经蛮深,他意料到,随着帮他卖白面的‘下线’数量增加,他的风险越来越大,迟早得出事儿。”
“所以,他就想,反正我没直接参与到这件事里头,只不过是负责监督他罢了,不如找个机会,想办法把我彻底撇清。”
“他想法很简单,只要有人知道,咱俩其实没感情,他到时候再这么提,又有人证明,你们就不会怀疑。”
“然后他再说,我俩结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,他不信任我,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告诉我,让我参与,所以这一切与我无关,也说得过去。”
袁友冲眼睛一眯。
此时此刻,他有些『摸』不透情况了。
卓花花到底是在说实话呢,还是,饶了这么大个弯,就为了引出“反正我没直接参与到这事里头,只不过是负责监督他罢了”这句话,从而为自己减轻罪责?
两者,似乎都有可能。
“不如暂且按下这事儿,晚点再判断。”他如是想:“反正,就她目前交代的内容,便足以将她拘留了。只要能将该犯罪团伙连根拔起,可供审讯的对象自然会大大增加,也能交叉印证。”
“而且,截至目前,尤永安生前干的那些脏事儿,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