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验证了,但证据依旧不足,没法证明她具有嫌疑,不能动用诸如拘传、拘留等强制措施,所以,话还得继续问下去。
袁友冲便问: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真的记不住了,毕竟都过去二十多年了。”卓花花摇头,接着,不等袁友冲再说什么,她便急忙忙的反问道:“你们难道还记得小学时玩的特别好,但之后再没联系过的同学的名字?”
“记得。”袁友冲一本正经的说。
卓花花:……
尴尬的沉默片刻,她又说:“我反正没你那么好的记忆力,真记不清楚他叫什么了。”
“好吧,理解。”袁友冲挑眉,换了个问题:“话说,你刚刚说,你和受害人是经父母介绍认识的?”
“是……严格来说是他父母。”卓花花说:“我爸妈去的早,所以我十四岁就自己跑新安打拼了,大厂都不敢要我,我只能去黑工厂赚钱血汗钱。”
“这么说,你和他父母认识?”
“认……认识。”
“怎么认识的?”
“这哪有怎么认识的啊,他爸,就是我公公,我在他手下工作……”
袁友冲打断她:“可据我们所知,尤德是工地老板,包工头。”
“对……对啊,他……他是包工头……”卓花花愈加结巴,但总算还是找到了说辞,试图搪塞过去:“我……黑工厂赚不了几个钱嘛,又累,比工地也差不多,工地工资还高点呢,我就干脆去和水泥了,一天能有一百五。”
“可能他爸看我勤劳能干肯吃苦,就把我介绍给他儿子……”
“呵,这尤德,竟然还把手底下的女童工介绍给儿子,当童养媳么?”于辰适时出声,嘲讽道。
卓花花自然听得出他嘲讽的其实是自己的那套说辞,但,随着讲述,她话语间破绽越来越多,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借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