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了。”
“但,咱们虽然也有这方面的想法,也是这么猜的,而且对这桩二十年前的案子并没有个具体的头绪,可毕竟过了二十来年,所以他们提供这方面的线索的话,虽然对我们有帮助,但帮助绝对极其有限。”
袁友冲搓了搓下巴刚冒头的胡茬子,说:“你理解的并不对。”
“噢?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。”他说:“二十年前的恩怨纠葛,为什么会持续到今天?”
见于辰张了张嘴,他又摆摆手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但记住,虽然尤德不准除尤永安外的任何子女前往新安,也很少回家,避免自己家人遭受报复,可新安离这里实在太近了,他的仇家想查到平渔村来,不难。”
“更何况,尤永平可是在尤德身边长大的,尤德的仇家不可能不知道这号人的存在。”
“既然查到平渔村不难,找到尤永安也不难,如果他们想干掉尤永安,何必要等二十年这么久?逻辑上根本说不通。”
“还有,别忘了,根据现场还原的结果来看,尤永安很可能是被凶手约出来的,双方甚至还有过一段时间的交谈,之后尤永安才被害。因此,在现场咱俩还得出了个结论,尤永安与凶手认识,相互间还有一定的信任。”
“要凶手真是‘杀父仇人’的话,尤永安能信任他们?好吧,就算能,毕竟在利益面前,人心可以黑到令人发指,认贼作父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儿,但凶手杀害尤永安的动机,也绝不再可能是‘斩草除根’之类的心理了。”
于辰皱眉:“按你的说法,尤永安遇害,与尤德遇害案之间并没有联系?那尤永平俩兄弟还能给咱提供什么线索?再调查他父母遇害的案子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还不够明白吗?”袁友冲拍拍自己额头,说:“我给你从头捋一捋案情吧……哦算了,太麻烦,我给你点下重点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