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出所内。
袁友冲听完雷怀鲁再次问询过尤永利的汇报后,便摆摆手,让他先下去休息了。
尤永利说的这些事儿,又一次极其巧合的与尤永平高度吻合。即使雷怀鲁他们的问话方式,和于辰袁友冲根本不一样,但最终获得的信息,以及尤永平的表现,却依然大同小异。
最后,雷怀鲁也学袁友冲,趁尤永利老婆不在,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并将纸『揉』成一团塞进他手里。
因此,听完了雷怀鲁的汇报后,于辰也觉得自己原本模糊朦胧的思路,也清晰了不少,能更加明确的看到几条脉络,但也仅此而已。
等目送雷怀鲁走后,于辰再忍不住,看向袁友冲:“老袁,咱回来也有两个多小时了,你思路应该理清楚了吧?和我说说?”
“急什么呢?”袁友冲微笑:“放心吧,等风势达到一定程度后,尤永平和尤永利两兄弟,估计就会借这机会来主动找我俩了。虽然,他俩了解到的情况或许也并不多。”
接着,看于辰那抓耳挠腮的模样,他摇摇头,又说:“算了算了,反正你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套我话,还不如干脆点直接告诉你。”
“首先嘛,很简单,你肯定也想到了,尤永平俩兄弟,肯定知道一点本案内情,至少还有所隐瞒,他俩表面太明显,我就不展开说了。”
“其次嘛,他俩隐瞒的苦衷,也很明显了,绝不是出于维护父亲或胞弟名声等主观主动自觉『性』因素考虑,否则他们不可能再有意识的,刻意向咱们做出他们知道更多的消息这一暗示甚至明示。”
“尤永平和尤永利先后两次陈述高度一致,而且还是第二次问询方式还大不相同的情况下,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,还能进一步证明,昨晚问询过后,俩兄弟可能还联络过或碰过头,达成了某种一致。”
“所以嘛,他俩的顾虑只能是外因,比如来自作案人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