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孩子?”
“{⊙o⊙}…”于辰愣了愣,片刻后,才反应过来,说:“你的意思是,他可能……黑了?”
“黄赌毒黑,都有可能,总之见不得光,一旦抖出去,可能要命,所以才要连儿子都瞒着,严禁他们去新安。”袁友冲说:“而且,他生前绝对还有相当程度的能量,否则不可能尤永利刚到新安便被他知道,并赶回去。”
“要这么假设的话……似乎一切都能说得过去了。”于辰挠头,终于跟上了袁友冲的思路,并将它吐出口:
“带着尤永安去新安,是因为当时尤永安还太小,不放心扔在家里,之后可能因为某种原因,涉足到黄赌毒黑或其他非法勾当当中,尤永安就在身边,是没办法了,而其余儿子,自然能瞒着就瞒着。”
“这不仅仅是为了自保,也是为了保护他们——从他很少回老家跟孩子们团聚就看得出来,毕竟干那一行的,相当于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谋生,说不得哪天便得罪了大佬,被打击报复,又或者碰上黑吃黑。”
“也因此,他们即使死了,也不敢通知尤永平兄弟……嗯,怪不得我觉得他的做法这么别扭,现在也说得通了。这么看来,他俩死于施工事故这一说法也得打个大大的问号了。”
“对。”袁友冲颔首:“而且,尤永平带回去的两百万,也不会是抚恤金——别说二十年前,就是今天,也没几个工地或老板舍得拿出两百万赔偿款抚恤金出来的,我想,这笔钱应该是尤德那些年来的积蓄。”
“嗯,也可能是继续的一部分。要我想的没错的话,尤德夫『妇』恐怕是死于黑吃黑,这种情况下,积蓄恐怕也会被人瓜分,尤永安能保住其中两百万并带回老家,已经算很有手腕的了。”
“而,尤德夫『妇』死后,尤永安归来,尤永平兄弟的讲述就开始语焉不详,变得及其空泛了,很显然,他们隐瞒了某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