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遵从——哦对了,他们大哥曾经偷偷溜去过新安,但很快就被尤德发现,狠狠揍了一顿后,赶回了老家。”
“直到二十二年前,尤德夫『妇』双双死于施工事故,骨灰被尤永安带回平渔村——但奇怪的是,事先,尤永安并没有和他们提过这事儿,直到尤永安将父母骨灰盒带回家,他们才知道,早在几天前,他们便没有父母了。”
“按照尤永平的说法,尤永安是这么跟他们解释的:这都是尤德临死前的意思,不想让兄弟们伤心难过,反正有他在,也不至于没人送终,死后把骨灰带回老家,入土为安也就是了。”
“除了骨灰之外,尤永安还带回了两百多万,说是赔偿款——那年头两百万可比现在值钱多了,而且这家伙还没藏私,全部拿出来交给大哥尤永利,说几兄弟一块商量着看这钱怎么分。”
于辰皱眉:“这个尤德,死了都不告诉自己儿子?不太正常吧?”
“我这这么觉得。”雷怀鲁说:“我就直接问了,但尤永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我又问他有没有怀疑过父母的死是否有蹊跷,他也只是摇头。”
“接着,我又反应过来,问的尤永安的事呢,怎么被绕到尤德身上去了,便再次问他,尤永安那几年在新安干什么,结果他又摇头,说不清楚,接着又改口,语焉不详的说可能和尤德一样在工地上打工。”
“由于这次走访只是审讯,不是问询,我也不好说什么,只默默的记下了这件事,接着走访尤永安的几个兄弟。这次我留了个心眼,每家都问了一遍尤德和尤永安的事儿。”
“但老大尤永利的说辞,与尤永平相差无几,疑似早先就对过,问不出什么新的东西来。而其余叔伯和堂兄弟则不太清楚这事儿。”
袁友冲食指再桌上点了点,随后又『摸』『摸』下巴,沉思片刻后,问:“尤永安的兄弟都有谁?”
“他们就四兄弟,两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