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是否正确了。”
听到这,于辰忍不住竖起大拇指,拍马屁道:“看看看看,行家说话就是不一样,有理有据的。”
袁友冲忍不住翻个白眼。
而周倩欣则噗嗤一笑,说:“我算什么行家呀,这段分析,要在真正学心理或者搞精神科方面的医生听了,恐怕得笑掉大牙,甚至找出不少漏洞来。”
“反正比我们专业的多了。”于辰耸耸肩。
袁友冲则默默掏出手机,给屯青方面的同事打了个电话,让他们在排查过程中,稍稍调整下方向,多像些年老的乡民们打听打听邓席林早年的表现。
……
翌日,早上七点二十。
邓席林的妻子穆念,抱着女儿,从屯青赶到了新安,来到刑侦支队。
在见了邓席林尸体之后,她险些哭昏厥过去。看得出来,她对邓席林的感情还是极深的。
等她情绪稍稍稳定些,于辰和袁友冲同样对她做了个例行询问,但却没能发现新的线索,她对邓席林的了解,甚至还不如邓席钟对他了解广和深,只说他对她们娘俩极好。
从她这,自然也没能问出邓席林有什么仇家,他不但从来不对她说工作上的事儿,生活方面也“报喜不报忧”。
她甚至连他经常去嫖娼和约泡的事儿都不知道,更别说偷看人洗澡等龌龊事儿了。嗯,她到知道他有“强迫手银”的倾向,但却并不在意,在她看来,男人看点片挊几把根本不算事,只要不嫖不拈花惹草就行。
但问题是,他嫖啊……
或许在她眼中,邓席林便算是顶好的好男人了。
将她安顿好后,于辰和袁友冲抓紧时间和屯青方面的同事召开了一场视频会议——窦坤已经被控制住,往新安赶来了,预计两个半钟后便会到达支队,届时,他们铁定要第一时间审讯这家伙的。
而会议上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