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支队,又开始“等待”线索。
当然了,等待并不意味着就干等着没事做了,毕竟破案并非将犯罪嫌疑人抓获便万事大吉,还必须搜集到完整的证据链,才能定罪。
这便要求外勤组的刑警们,必须得一遍又一遍的走访以搜集线索;要求痕检员一次又一次的勘察现场以确定没有疏漏。
只不过,他们这下找到了中心——围绕贝丽珍的供词展开调查,证明或证否她的说辞。
然而,不论是想证明,亦或是证否贝丽珍提供的线索,难度都相当大,半天时间内很难取得实质『性』的进展。
同时,于辰他俩也将负责盯梢苏堂亮的老刑警和俩实习生叫过来,展开细致的询问,问了半天,其中一个实习生终于想到一件事儿:
他曾看见有人带着鸭舌帽和医用一次『性』口罩走出那栋楼,但这人身高和苏堂亮并不相符,因此他看了两眼后就没再注意。
袁友冲跟于辰听了气极,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苏堂亮,至于身高,有太多的方式可以造假,比如穿个增高鞋,或者踩个不太厚的“高跷”再用裤腿遮住,也就可以了。
结果,俩实习生却因经验不足,连如此拙劣的伪装都没识破,让于辰俩怎么能不扼腕叹息。
当然,最大的责任还在那老刑警身上,可这下没精力、也不是处理他们的时候,便批评一番,告知他们此案结束了再处理他们仨的过错,便让他们下去了。
傍晚,例会结束后,于辰发现没有什么进展,便通知散会,让大家下去休息。
凌晨六点,他被电话吵醒。睁开眼睛一看,是谷研东打来的,便立马来了精神,有些兴奋的问道:“老谷,怎么样,抓到苏堂亮了?”
“没有。”听声音,谷研东的兴致很低,有些失落的味道。他说:“于昨天早上八点半、从新安出发的那趟车,刚刚进炉间高快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