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苏金洪肯定有把柄,落在了曲忠手上,这才连冒险都不敢,对贝丽珍保密。”
于辰说:“我寻思着,要真是这样的话,这曲忠身上还有秘密。绕来绕去一大圈,突破口搞不好还在曲忠身上。”
“是啊,”袁友冲表示赞同,说:“可他的态度很坚定,没有抓到苏堂亮他是什么都不会透『露』的。这种老油条,想用话套话很难成功,用在贝丽珍的套路,在他身上恐怕也没法见效。”
“嗯……”于辰有些颓然,接着,他似乎想到什么,又忽然问道:“对了对了,我想到件事儿,你分析分析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以我们目前对苏堂亮的了解来看,这家伙肯定是个很谨慎的人,走一步想三步的那种。以他的『性』子,就算录了音,对贝丽珍恐怕也不会那么信任,按理说应该得让她也动手杀人才对吧?没理由就这么……”
说到一半,他自己顿住了,摇摇头说:“哦不,贝丽珍是他的金主,不能跑路,否则他万一得逃亡的话日子会很不好过。所以,就注定她不能直接参与到案子当中,最多出谋划策,否则万一被我们查到了……”
“嗯,是这个理。”袁友冲颔首,说:“最大的问题其实还在于,苏堂亮为什么会对苏金洪起杀心?动机是什么?其次,苏金洪来新安前后的改变又有什么诱因?他为何开始喝酒并家暴贝丽珍?”
“猜不出来。”于辰摇头:“还是得抓住……对了,你说贝丽珍提供的线索靠谱吗?他真会回老家一趟,或者用贝丽珍的身份证买票?”
“说不准。”袁友冲思索一会儿说:“前者应该不会,就算有这种打算,按理也不会和贝丽珍说。毕竟这么重要的事儿,关乎自己能否成功逃脱,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,只有自己才能信得过。”
“后者嘛,很有可能。毕竟,如果他跑路的时候,我们还没重点关注他,那估『摸』着也没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