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后,又摇摇头说:“这个苏金洪,身上疑点太多,不管是贝丽珍讲述的关于喝酒的矛盾点也好,还是‘『性』’这一字上的态度也罢,都很耐人寻味。”
于辰思虑片刻,说:“你想重点调查苏金洪?嗯,我的意思是,先将苏勇一家的案子放一放,集中警力调查这个苏金洪?”
“还有贝丽珍,查查她所言是真是假。”袁友冲回答,说完,他又迟疑了片刻,犹豫再三,才接着说:“但我其实也不是很拿得准主意……这样,反正你都知道了,不如帮我参谋参谋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于辰点头同意,但紧接着又摆了摆手,说:“先等等,贝丽珍的情绪似乎稳定点了……等把她送走,叫上小周一块帮你参谋吧,她脑洞大。”
袁友冲脸『色』一苦:“说好的你知我知,不入第三人耳呢?你转眼就想把我卖啦?”
“不是啊。可小周为人,你难道还信不过?”
纠结一阵,袁友冲点头:“好吧好吧,但你得保证,不能再让更多人知道了,还没决定要不要调整方向呢,要知道的人多了,心里头难免有所动摇。而且,我刚刚的言论传出去,猜错了丢脸事小,要领导上纲上线我就惨咯。”
于辰斜他一眼:“你还会怕领导?”
……
约一个小时后,于辰值班室中。
周倩欣嗅见值班室内浓重的烟味,鼻子皱了皱,问:“啥事不能在办公室说,还得来值班休息室这么隐私的地方?”
“是这样。”袁友冲将刚刚告诉过于辰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,才说:“怎样,能帮我参谋下不?”
“哦,”周倩欣将盘在头顶的小鬏鬏放下,同时道:“那你系统的、宏观的说说你关于这两桩案子的想法呗。”
“其实也没啥好说的。”袁友冲组织了下语言,发现自己的想法既复杂,又简单,便决定从简:“不谈苏金洪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