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哼一声,懒得再与这家伙多啰嗦,便一推于辰的背,走出了审讯室,同时将门重重关上,任由曲忠在里头鬼吼鬼叫。
两人站在走廊上,点了根烟,抽了两口,于辰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老袁,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?我咋看不懂呢?”
“你能懂才有鬼了。”袁友冲吐口烟圈出来,盯着看了两秒,又伸手将之一把抓散。
于辰万分不爽:“你一天不吐槽我的智商心里难受还是咋滴?什么叫我能懂才有鬼了?”
“别这么敏感嘛,这次真不是在吐槽你智商。”弹弹烟灰,袁友冲解释说:“你没和这家伙打过交道,许多事情都不了解,自然听不懂我们两个在说什么。相反,隔壁间的狒狒,估计听懂了。”
“所谓久病成医,这话在许多方面都有道理,放在刑侦上也适用,曲忠就是这么个情况:当久了罪犯,已然成了半个‘警察’,甚至个别方面的能力比大多数刑警还要强,还要专业。”
“比如,他一看到案发别墅楼的线缆被剪断,窗户被砸破,便立马判断出进入该别墅的家伙特别不专业,一定是个外行。再者,虽然犯罪行为有很大的差别,但在心理方面,多少是有些相通的。”
“就比如线人,他们可能办案能力没我们那么强,没我们这么专业,但要打探一些消息,『摸』排个别三教九流的混混团伙的情况,比之咱们有着天然的优势。”
“呃……”于辰张了张嘴,诧异的问道:“老袁,你该不会动了爱才之心想让他成为个线人吧?emmmm,这种情况确实有,但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呀,得经过一系列的培训和严格的考核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?这货就算想当线人,我也不敢用啊。”袁友冲说:“刚在审讯室里不说的很清楚了吗,做个交易,他把在现场内看到的情况和他的判断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,这可算第一手资料,宝贵非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