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于辰也懒得在这些无谓的方面和他掰扯,便干脆摆摆手问道:“你刚刚说,你十五号到十七号都在公司,确定吗?”
“确定。”
“那好,我们回头会进行查证。”于辰说:“那我再问你,你知不知道那名学生的名字?”
“知道,叫陈立肖,我还知道他是新安大学大二的学生,好像是应用化学专业的,具体哪个班就记不太清楚了。”卞忠材回忆了下,说道。
“名字对得上。”袁友冲颔首,接话说:“不过,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调查过他?”
“没有,我哪有功夫去调查他。”卞忠材说:“都是他自己告诉我的。和他发生争执的时候,我说要找人去弄他,他很嚣张的拍着自己胸膛,昂首挺胸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,还有学校跟专业,让我尽管去。”
之后,于辰又问了几个问题,发觉卞忠材对陈立肖的了解实在有限后,便让他离开了。再之后,袁友冲跟吧台的服务员说几句,希望她们不要将此事到处宣扬,便也和于辰一块回新安大学。
至于服务员能否遵守承诺,他懒得管。反正也没提到什么隐秘的东西,她们要当做个谈资和别人说,那也不打紧。
大学城步行街距离新安大学并不算远,满打满算不过一公里出头,两人便干脆步行回去,同时商量商量方才的收获。
于辰问:“你觉得,冯泉和卞忠材的话,可信吗?”
“在没求证之前,不完全可信,二人具有串供的可能。”袁友冲不假思索的说道:“首先,得派人去卞忠材公司,求证他的不在场证明;另外,还得查查冯泉的病例,看看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说,面临全『乳』切除。”
“暂时就从这两方面着手吧,要能证明这两点,他俩应该便没有说谎了。另外,我个人认为,他们扯谎的可能『性』不大。”
“从刚刚的接触来看,卞忠材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