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是朱亦彬。我怕第一次下手就被你们盯上,被你们抓捕,那样就再也没有报仇的机会了。”
“她也特别理解我,就没有多说。”
“虽然一直没动手,但准备工作有在一点点的展开,我托他们帮我弄了个假证,照片是我的,但名字、证件号什么的都坏了,用这张身份证随便找个城中村租个小房子,绝对不会有问题,你们也找不到。”
“直到十一月底那会儿,她告诉我说,朱亦彬的娃出生了,是个儿子。他们也明白我报仇心切的心理,也好好计划了一阵,为求稳妥,且达到最大化的打击效果,他们决定在他儿子办满月酒的当天,把孩子给偷走。”
“他们十分专业,当天傍晚就得手了,我也提前在文雀村等着,他们将孩子交给我之后,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孩子摔死,然后咬牙在厕所用菜刀将他脑袋砍下,冲洗干净后,用布包装着给他们。”
“他们提醒我处理好孩子的尸体,就拿着脑袋走了。我不知道他们要孩子脑袋干什么,也懒得多搭理,爱咋咋地呗。但他们一走,我忽然就慌了……”
“我以为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,但没想到,事到临头还是会非常慌张。本来我是想随便找个地方将尸体丢了算了,但又怕万一被你们发现。”
“而且,慌张之余,我还有个大胆的想法。你们知道的,那个时候,我对我姑丈有很大的怨言,所以我就在想,这婴儿的尸体,是否还能再做一些什么呢?”
“我一时半会没想明白,但既然尸体有用,就不能随意丢了,便将尸体也清洗干净,把卫生间冲刷一遍,又到不远处的纸箱厂买了几个纸箱回来,还去旧货市场买了个二手的卧式冰柜,把尸体放进纸箱,塞进冰柜里。”
“再之后四人,基本也都如出一辙了。”
袁友冲『摸』着鼻子想了一会儿,又问:“那,你怎么想到把乔柱他们给拖下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