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就走了。”
袁友冲接着问了几个问题,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,大约二十张左右,一一展开让他辨认,同时问:“你看看,这些人当中,有没有你认识的?仔细辨认。”
“哦。”齐新立点点头,开始仔细扫过这些照片。很快,他在其中一张照片上停了下来,咦了一声。
袁友冲压低目光一瞄,发现那张照片正是从监控录像当中截出来的,邋遢酒鬼的一张较为清晰的正脸,经高清锐化等手段处理后得到的半身像。
很快将二十张照片过了一遍,齐新立指着邋遢酒鬼那张,说:“我就认识他,我老家人,叫齐晨生,他穿的这套衣服还是我借给他的来着。”
“嗯哼?”袁友冲眼前一亮,有些激动,但没有表现出来,依旧淡定的问道:“他管你借衣服?为什么?”
“那我咋知道啊?我也奇怪着呢,他又不是没有衣服穿,管我借干啥子?而且还偏偏借这套没洗的旧衣服。”齐新立同样纳闷的说:“不过这个人吧本来就小气的很,可能又想占便宜吧,我就给他了。”
紧接着,不等袁友冲问,他便继续介绍起这个人来:“这小子硬要算起来还是我的远房表亲,比我小一辈,得管我叫叔,但他从来没好好叫过。而且吧,前几年他盖新房子,管我借了五万,到现在还没还上。”
“我催了几次债,有一回催急眼了还差点打起来呢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这会儿在哪里吗?或者说,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?”
“不知道,之前还在我家住了两天,我请他吃了顿饭。但他向我借了衣服后,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将这些信息默默记下后,袁友冲结束了这次问询,将他送到支队门口。
目送他离开后,袁友冲淡淡的说:“这孙子,有问题!”
“啊?”雷怀鲁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