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对应,所以你要查的那个女客人,基本可以确认是邱月菲了。”
“哦。”袁友冲淡淡的应一句,同时走到会议室内的警容镜边上,整理了下着装仪表,并问道:“要不要和我一块问问这个齐新立?”
之前的讨论,他便看出来谷研东已经老了,虽然依旧正直,但难免患得患失,没有了曾经的冲劲,探组组长的位置怕是干不了太长时间。而探组的新血尚未成熟,若他请辞,能顶替他位置的恐怕只有雷怀鲁。
受谷研东之前在专案组会议后的提示,袁友冲便干脆开始培养起雷怀鲁来,希望他各方面的能力都能有所提高,至少得提高到足以胜任组长这一位置的程度。
雷怀鲁作为“老油条”一根,自然也猜得到袁友冲的意图,他这会儿手头正好也没多少事儿,便点头答应。
五分钟后,问询室外,袁友冲刚打算推门进去,却忽然想起一件事,便原地站定,侧头问雷怀鲁:“话说,齐新立在来之前,有没有辨认过那个邋遢酒鬼的照片?”
“这个……”他干笑两声,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,但估计是没有吧。毕竟下边人知道你要亲自询问他,自然就不会再多此一举了。”
“这帮懒鬼。”袁友冲摇摇头,说:“算了,我去拿照片,你在这儿等我一会。”
又过了十分钟左右,他去而复返,对雷怀鲁点点头,推门而入,走进问询室中。
相比于审讯室,问询室的布置要人『性』化的多,有一张不小的桌子,几条勉强算得上人体工学的办公椅,一个饮水机,还有烟灰缸。甚至于,问询室内还有空调,被问询者可以自由调节空调温度。
然而,纵使如此,齐新立仍旧感觉非常别扭,坐立不安。
在许多市民眼中,公安局,刑侦队,都不是什么好地方,心中难免会感到紧张、畏惧。
袁友冲递给他一根烟,帮他点上,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