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时至黄昏。
秋风萧索,凉风徐徐。
在一片光溜溜的黄土岗上,沙尘飞扬,空气浑浊,扬起的沙土让人难以睁眼。
但是,在这人迹罕至、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岗上,此时却有两男一女迎风立在岗上。
两名男子年纪都在二十六七岁左右,面色都同样“冷”,冷得令人心颤,血液为之凝固。
其中一人身穿白衣,皮肤白晰、面貌俊朗、双目精光湛湛,眸子里放射出令人不敢仰视的慑人冷芒,他手里斜握着一把冷芒暴射、寒光眩目的长剑,身子如一尊石像般屹立着纹丝不动,另一人身着蓝饱。身材颀长,面色冷酷如冰,但嘴角和眼角里却含着几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,他双手抱剑于胸前,目光如电,咄咄逼视着对方。
强烈的秋风吹得他们衣袂猎猎作响,长发凌乱。但他们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,冷峻地互视着对方,身子如钉子钉住或被人点了道般纹丝未动,僵僵地立在那儿,对峙着而旁边那女子,年约二十一二岁,美得惊人,让人心颤。
那长而弯的柳叶眉、水灵灵的一双丹风眼,鼻若悬胆、朱唇贝齿,玲线透明的粉耳,云发高挽,身着黄衣罗裙,那高挑的个头,秋风吹来而紧贴于衣的美妙凸凹有致,丰满但却苗条的纤纤迷人身材,她确实是集美女之大成。
但唯一让人神伤的是,她满脸忧虑、悲哀之色,双眉紧敛,诱人的樱口在不停的翕张着,腮边两个醉人的小酒窝时隐时现。无论是忧伤还是欢喜,对具有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来说,平常人觉得最难看的神态,若让其做出来却绝非不是难看,而是另一种超然的美。
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前面两位正对峙的男子,大概由于太忧虑与不安,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一会儿揉搓着百嫩细长如笋的柔荑,一会儿又托腮沉思……
突然,一只大概是晚来归巢的寒鸦“叭叭”的鸣着,从远处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