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扬州大盐商郑元鉴与金陵的甄家交好。力捧甄家推出来的袁静香姑娘,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所谓的闲情说的另外一件事情。郑元鉴的长子郑文植已经被判死刑。朝廷的批文已经下来,秋后问斩。这是郑员外心里最痛苦的事。
萧幼安呵呵一笑,说起另外一件事,“朝廷钦差高御史已经抵达金陵中。我听闻甄家在江南织造任上亏空非常严重啊。”
江南第一世家甄家自身难保吧?还能扶持郑家?
坐在一旁的一名士子道:“幼安兄,关于此事,最近城中流传的有一种新的说法。据说甄家亏空了100多万两银子,全部都是因为接驾导致。高御史恐怕投鼠忌器。”
这个话题立即引起在座士子们的兴趣。在江南的士子都知道一件事,几十年前,太上皇执政时期,南下江南,甄家接驾四次。若是为这件事亏空的话,朝廷要处置甄家,说是说的过去,但恐怕人心不服。
萧幼安微微一愣。他还是在今天才听说这件事。如此说来,甄家很有可能会没事?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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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苏诗诗带着老妈子、丫鬟离开莫愁湖,坐船从西水关入城,逆着秦淮河往珠市的云烟院而去。
“唉…”李妈妈长叹一口气,坐在船舱中,抑郁的喝了一口酒。一年前,她带着女儿苏诗诗自京城南下,以为可以很快的打开局面,名扬天下。然而自今才体会到其中的难处。
这次花魁大赛是唯一的出路,若是不能进入前四名,她们就要北返京城。不再在江南流连。
苏诗诗穿着白色的裙衫,穿着船窗边,默默的看着秦淮河上的风景。十九岁的佳人,身姿曼妙,安静娴雅。压力,在不知不觉间浮上心头。
小丫鬟丹儿小声提醒道:“姑娘,贾公子下午派了他家的奴仆来通知你这两天去他家里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