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，一边交代任务，一边随手在手机点击，划动。他又打开了app store的排行榜。

只是，有点怪。

原本高居第一的《神鬼仙途》现在却排到了第三名，而前两名却被青鱼络占据了。

横版的《龙雀快跑》和3d的《东海逃亡》分列一二。

“现在还是每天买15万次吗？”李凌皱眉问。

“是的，李总，从9月14号起一直是这个量。”专员点头回答。

“僵尸用户要定时保持活跃，这个他们那边是照做的吗？”

“应该是的……”

“什么叫应该？”李凌觉得自己胸有团火气在正在往升起，他也知道不该把火气发到专员身，但他甚至自己都感觉很荒诞的一个事实摆在眼前，这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怒气，甚至觉得有些……羞辱。

专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畏畏缩缩道：“我们合约没有变过。”

“苹果那边儿改排行榜算法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肯定没有。”

“……青鱼络有刷榜吗？”好吧，这个问题李凌自己问出去有些后悔，浪费时间，要是专员回答是，他自己都不信。

运营人员除了关注自家的产品，也需要关注竞品，尤其是直接竞争对手。虽然捷星的游戏和青鱼并不是同一个类型，但他们确实是将青鱼络看成了超越的目标。

“应该没有……他们的数据很正常，虽然升很快，但曲线是平滑的，没有那种直接拔高的波峰……”她也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一个“应该”，但李总好像没察觉到……幸好。

李凌揉了揉太阳穴，他最近揉太阳穴的次数明显增多了。

“先降低一些每天的下载量吧。尽量平缓一些，三天内降到5万左右，一周内……先停一停吧。”

“李总，我们之前跟他们谈好的是半个月